韩昕好奇地问:“王老板今天给了多少赏钱?”
“三千,给了我三个一千的筹码。”
“可以啊,能自食其力了!”
“班长……”
“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下。
来小拉勐的时候,韩昕没有像职业赌徒那样常住宾馆,而是租了一套单身公寓。
现在这个公寓真正派上了用场,一进门就点着煤气灶,加热傍晚炖的老母鸡汤。
柏馨蕊带上门,看着他忙碌的样子,突然失神了。
“愣着做什么,换鞋啊,总穿高跟鞋不累吗?”
“哦。”
“汤马上好,别跟昨天似的喝凉水。”
“嗯。”
“去躺会吧,说了不听,这又是何苦呢。”
“班长,我没事。”
一想到她五天前刚去小诊所做过人流,只休息了一天就非要去帮着打听消息,韩昕就是一阵心酸。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赶在回去之前,帮她这个“没根”的人找到“根”!
柏馨蕊换上拖鞋,摘下耳环,手链,走进小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看着韩昕端来的老母鸡汤,想到他过去这些天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