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支拧开矿泉水,倒了一小杯,端起来感叹道:“说起来挺高兴,九几年我在丝织总厂保卫科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矿泉水这东西,感觉很高级,心想一定很好喝。”
王燕笑道:“那就买一瓶尝尝啊。”
“那会儿虽然也是两块钱一瓶,可我那会儿的工资低,舍不得买。后来首都的那位分配到厂里,成立经警分队,带着我们整顿厂门口的夜市,保卫科有了小金库,给我们加工资,我就狠心买了一瓶,结果一喝我震惊了,当时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
韩昕心想他说的“首都的那位”,应该就是肖支总挂在嘴边的老支队长。
任忠年则哈哈笑道:“是不是发现没味道,感觉上当了?”
“当时真以为上当了,后来问首都的那位,才知道矿泉水就是没味道,没想到现在反而喝上瘾了。”
聊到这些,王燕不禁笑道:“这种事我也经历过。”
高亚丽夹起一筷子凉菜,饶有兴趣地问:“王姐,你也上过这样的当?”
“我没上矿泉水的‘当’,这事说起来有点丢人,到今天我都没跟晓蕾说过。”
“什么事?”
“我不是在良庄生的孩子吗,你们全送了月子礼,首都的那位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