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撕下刚才写的便笺,似笑非笑地说:“关系在我们支队,人不在,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借用借调在我们公安系统很正常,这又不是吃空饷。有些单位忙不过来,不想让借调期满的民警回原单位,还想办法连续借调呢。”
“王支,我懂你的意思,可像今天这样的事,一两次人家不会说什么。如果总这样找不着人,陈主任和马主任肯定会有想法。”
“有想法让他们找局领导去,又关我们什么事。”
“也行,小韩不愿意来,就让他先这么挂着吧。”
……
与此同时,韩昕正在小拉勐的一个小饭店里,跟一帮五大三粗的东北人喝酒聊天。
这几位都是职业赌客,手气好的时候住大酒店,手气不好的时候住租的公寓。
其中一位手气不太好,腰包刚在赌场被清空了。
山上的赌场提供免费的自助餐,可输了好几万哪有心情吃,下山之后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来这个小饭店借酒消愁。
矮个子的那位见韩昕正一边吃饭一边研究赌场的宣传海报,觉得韩昕像个凯子,就跟韩昕套近乎,说什么同在异乡为异客,相逢即缘谓相知,硬是把韩昕拉到了他们这一桌。
既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