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比如说……”
顾渊稍微前进一步,把她圈住,轻而易举地把她困在身体和小吧台之间。
方琤无路可退,她低着头,嘴角微微勾了勾,又飞快藏起这抹弧度,而后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
“顾队长,滥用私刑可是不对的。”
顾渊笑了一声:“你又知道我要滥用私刑?”
方琤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语气笃定:“显然易见。”
“这里只有我们,又没人看见。”顾渊轻哂道,话锋一转,“更何况……你还记得刑法的概念吗?”
方琤有些不解,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刑法是为了统治阶级为了维护其统治,规定什么行为是罪……”
“没错。”顾渊低头,朝她逼近,“我现在就是你的‘统治阶级’,所以,你的罪名,由我来定。”
方琤一动未动,只与他对视着。
“所以,我的统治者,你想要给我定什么罪?又要怎样处罚我呀?”她微微笑着,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诱惑。
“方琤。”他定定地看着她,低缓地唤她的名字。
声音像是带上了一丝喑哑,低沉而压抑。
他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