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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诺惟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白荷,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吧?”
“当然不是!”陶白荷着急地说,“我是想看看有什么证物能帮你!”
韩诺惟心痛地看着陶白荷,“还有什么,能比你的证词更有说服力?”但他并没有说出口。他想了又想,最终只是说,“我不记得了,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连手机都被拿走了,琥珀应该当时就被烧掉了吧。”
陶白荷似乎如释重负,“是啊,我想也是,琥珀的熔点只有两三百度,肯定是烧没了。”
韩诺惟很想对陶白荷展露出安慰的笑容,但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一种酸楚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刺激着他的泪腺。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你能来看我,比什么都好。”
陶白荷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小惟,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一点点。”
“不。”韩诺惟摇摇头,“我以前羡慕别人的富裕,羡慕别人的好成绩。但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有羡慕过别人。”他的眼中仍是一片痴情,“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别说对不起。”
陶白荷移开了视线,“你以后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相信我!”她急切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