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必做的一件事。涂完以后,他又轻轻地按摩了一会儿脸部的皮肤。
等忙完这些,万国侯走进了起居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桃花芯木的写字桌上摆着的大信封,窗外的一缕日光投射在信封上,远远望去,如同一条金色的缎带。
万国侯在椅子上坐下,他拆开信封,一叠打印好的文件掉了出来,是关于陶白荷生育史的调查报告。他面无表情地看完报告,然后将双手撑在下巴上,思索了一阵。
他的视线落在报告顶端的两张照片上,一张是陶白荷的,另一张则是南泽姣的。陶白荷的脸,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而南泽姣的面孔,则让他浮想联翩。
初次见到南泽姣,是在一个多月前。当时万国侯刚从苏州的千秋教地宫里逃生,疲惫不堪,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久别重逢的陶白荷身上了,以至于现在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南泽姣的装扮;第二次见到南泽姣,则是在一周前的皇冠晚宴上,南泽姣打扮得像个小公主。
两次见面,万国侯与南泽姣的交谈都不多。在万国侯的印象中,南泽姣是一个面孔与南泽雨如出一辙的小女孩,她聪明伶俐,又带着那个年龄所特有的骄纵与顽皮。
但是现在,万国侯再看这张照片,却越看越觉得眼熟。或许是因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