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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青柳抖得像筛糠一样,她很想叫俞镜泊,但她的嘴巴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以至于完全没法开口。
俞镜泊一见是她,也吓白了脸。但他毕竟世故得多,立刻就镇定下来,笑着对鹰钩鼻说“我以为是谁呢,嗐,这是我老婆。”然后,他又笑嘻嘻地转向隋青柳,“老婆?老婆?你醒了吗?”
鹰钩鼻警惕地看着俞镜泊,然后又看了看隋青柳。他的目光来回地逡巡,就像是一只秃鹰在打量自己的食物。
“啊?”隋青柳终于发出了声音。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听完那番惊心动魄的对话后,她的大脑就已经一片空白了,此刻被枪指着,更是手足无措。
“你电话里没说你老婆要来。”鹰钩鼻举着枪,皮笑肉不笑地说,“难道我跟你见面,还需要一个望风的吗?”
“不是望风。”俞镜泊上前两步,挡在隋青柳的面前,“你不知道,我老婆怀孕了。”
鹰钩鼻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中满是戒备。
“我老婆怀孕后,就有个怪毛病,会梦游,已经好多次了。”俞镜泊目不转睛地看着鹰钩鼻,“她有一次跑到厨房里,在地板上坐了一夜;还有一次跑到我家楼下,打不开楼门,然后惊醒了邻居;今天是她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