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啊。”陶无法急得大吸了一口气,然后也扎了下去。
一会儿工夫,两人的头都露出了水面。
“看,我游了这么远!”莫蔺枢快活地大叫,“这绝对不止30米,50米都有了吧!”
“你年轻嘛,体力本来就比我好。”陶无法不服气地说。
“可是我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呢。”莫蔺枢做了个鬼脸,“你在店里又没消耗多少体力。”
“我最近睡得不太好。”陶无法游到莫蔺枢身边后,说道,“我这几天都睡得很晚。”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莫蔺枢脖子上的项链上。
那是一条造型奇特的金属项链,坠子犹如盘旋的鹦鹉螺,陶无法看着,直想到了蚊香。
陶无法好奇地指着莫蔺枢的脖子,“你下河游泳都戴着,不怕给弄生锈了吗?”
“不怕。”莫蔺枢一本正经地说,“这可是我爸送我的18岁生日礼物,绝对不会生锈。”
陶无法很想问问,为什么莫乌斯送的就不会生锈,但他知趣地没有开口。他本能地感觉到,莫蔺枢的回答会扯到财富之类,而这是他最不想讨论的话题。
“再来。”莫蔺枢原地踩着水说,“你看到远处河边那棵歪脖子树了吗?我们同时开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