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不见他上班。”南泽姣天真地问道。
“侯爷是继承了家业。”陶白荷说,“不过,我好像记得他祖上是挖矿的?”
南泽姣点了点头,“我问过狂心哥哥,他居然说不知道。”
“小谢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怕你打破砂锅问到底,吃不消。”陶白荷看着落地镜,感觉自己的面貌焕然一新,十分开心。她转来转去,带着一丝年轻时候的娇俏,不像一个母亲,而像一个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的年轻女孩。“今天真顺利,我以为要在这里坐上大半天的,想不到三个多小时就弄好啦。”
“妈妈,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南泽姣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你要让爸爸离漱落姐姐远一点。”
陶白荷顿时变了神情,慢慢转过了身,“你说什么?”
“爸爸有好几次都在偷看漱落姐姐,上回平安夜宴会的时候,不是漱落姐姐刚好过生日吗?我看爸爸一直在偷瞄她。”南泽姣晃着头,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再就是,去年校庆那天,漱落姐姐不是帮侯爷挡过子弹吗?我有次听到爸爸跟外公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还有啊,昨天他们打猎回来的时候,漱落姐姐不是在旁边帮忙嘛,我听到爸爸跟高叔叔小声讨论说,漱落姐姐穿旗袍很好看。他们以为我戴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