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雨一看号码,顿时暗暗叫苦——那是田中余一郎的号码。他平时都会注意删掉最近通话里的不仁社号码,但却忘了删除未接来电。
“这是一个曾经与我有过合作的国际刑警,是霓虹国人。”他绞尽脑汁地编着谎言,“你们可以去查,我几个月前才去过霓虹国。”
鲍比盯着南泽雨的眼睛,后者不得不作出一副毫无隐瞒的样子。
“我相信你。”鲍比终于将手机还给了南泽雨。“那么,我想问问,今天上午,你和你太太都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有没有人能帮你们证明?”
南泽雨想了一下,“我在au的宅邸玩赛车游戏,au本人就可以为我证明。而且,和我一起参与游戏的有五个人,他们每个人都能证明,我一上午都在那儿。”
鲍比点了点头。
“我妻子和女儿整个上午都在沙龙做头发,具体的地址我等下写给你,你可以去查。”
“你是在什么时候认识au的?”鲍比突然发问。
“去年四月中旬。”南泽雨脱口而出。
“记得这么清楚?”鲍比有些讶异,“这是你的职业习惯?”
“算……是吧。”南泽雨硬着头皮说。他在心里想“怎么可能记不住?那可是潘宁顿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