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雨一听,忽地想起了2002年——在他出现之后,有一个人的家庭也变得支离破碎。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然后说道“可是,侯爷为什么要害二叔和爸?”
“二叔心直口快,说不定什么时候得罪了万国侯呢?你是不知道,侯爷第一次去养老院的时候,二叔说话可不客气了!我听了都尴尬,万国侯会不生气?至于我爸,你知道的,他一辈子就喜欢琥珀,也许聊天的时候话不投机,他又看不见,肯定不知道别人脸色不对了!”陶白荷心知丈夫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正在气头上,不愿承认自己的推论有问题,便胡搅蛮缠起来。
“白荷,你这些话,不恰好证明侯爷没问题吗?”南泽雨说完,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微酸的苦味让他皱了皱眉头。“你要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万国侯,整天锦衣玉食、高枕无忧的,会因为一个老头子说话不好听或者对琥珀的见解不同,就把他杀了吗?”他摇了摇头,“说得难听一点儿,有他那个身家,根本就不会把一般人放在眼里,他才不会费这么大劲对付二叔和爸。如果他不高兴了,直接不跟我们来往就是了,没必要委曲求全吧?再说了,要是二叔和爸真得罪了他,他又何必请我们来美国玩?你扪心自问,他对我们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