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侯爷费心了。这也不算什么难言之隐,老毛病了。”他躺了十几个小时,腰椎都躺得有些酸胀了,便挣扎着慢慢坐了起来。万国侯见状,起身帮他垫高了靠垫,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万国侯坐回了椅子上,“我的医生说,你这个不是偏头痛。”
“嗯,不是。”南泽雨长出了一口气,“属于神经性头痛的一种,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这个毛病了。”
“真不幸。”万国侯同情地说。
“还好,不发作的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南泽雨不愿被万国侯看作弱者,便急急忙忙地说,“您看,我能通过选拔,成为警察,不正说明了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么。”
万国侯微笑了一下,“我刚到魔都的时候,就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故事。在见到你之前,我也一直认为,你是一位神勇的警界精英。”
“您这话好像有潜台词?”
万国侯笑着摇了摇头,“当然没有。你的确是我见过的最敬业、最年轻有为的警察,没有之一。”他稍微欠了一下身子,“我怕我再说下去,就要变成给你唱赞美诗了。”
“好话永远不嫌多。”南泽雨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头痛已消,心理负担也就小了许多。
“南厅长,如果你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