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炕,钻进被窝里,忽地旁边背对着自己的林恕幽幽地开了口。
“霄爷这么晚了,你去哪了?”林恕闭着眼睛问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梦话。
白霄小小的身躯一抖,险些从火炕上掉下去“晚上吃多了,出去活动活动。”
他随口扯了个谎,搪塞着,随后脱掉外衫躺下去,钻进了被窝里。
林恕叹了口气,没再应声。
他今天悄悄跟在白霄身后,看见了白霄爬进了闳家的院子里,便知道白霄又去找那个呆子了。
白霄似乎察觉到了哪里怪怪的,用膝盖碰了碰林恕的屁股“你的屁股不疼了?”
林恕睁开眼睛,翻了个身,透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白霄,答非所问“你不要忘了师父可是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拜了师,可不能被赶出去。”
他们的师父是位退隐的江湖侠士,那日,白霄一眼认出了他,带着林恕在武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磕了数十个响头,才算收了他们为徒。
武馆的规矩很多,其中一条便是学徒成年之前不可以随便出去,需要得到师父的许可,才能随意走动。
白霄伸出小手,在林恕的脑门上弹了个有力的脑瓜崩,扁嘴不满“哟哟哟,你是老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