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前，还叫走了那两个舞女，给白行然足够的单独空间。
白行然瞧着醉醺醺的小姑娘，心里不禁有一抹心疼。
他明白李念的意思，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荼知萌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嫁给他了。
可是，白行然不想趁人之危，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内心里有一个极端自我，一个是光明，一个是黑暗。
光明说，最好的爱情是两情相悦。
黑暗说，只要占有了她，她便是自己的。
最终光明赢了，白行然舍弃了黑暗，因为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我送你回家吧。”白行然站起来，刚想过去扶荼知萌。
只见荼知萌警惕性很足很足，努力睁开了眼睛，躲了躲：“不麻烦了，我自己能回去。”
软绵绵的声音掺杂着红酒的醉意，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刺，一遍一遍地刺着白行然的心。
是了，她不信任自己。
白行然低头笑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满是讽刺，看向荼知萌的眸光却是温柔不已。
“那你自己下楼，我去给你叫辆黄包车。”他轻声道，神情藏不住的落寞。
荼知萌点点头，眸光坚定又警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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