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到那时候。
尤邪工作到了凌晨一点,想着回家看看弟弟,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是尤爸爸。
他好似也是刚回来,手里提着一瓶白酒,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见尤邪回来了,哈着酒气,扯着嗓门笑道:“你回来了啊。”
尤邪瞥了他一眼,眸光凉冽,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带一丝情绪,关上了门,走进去。
此时,尤爸爸是刚被单位开除,还没有完全沉迷于赌博。
想到了前世的遭遇,尤邪对尤爸爸自是有怨恨。
如果当初他不去赌,而是去找了新工作,结局也不至于那么悲惨。
“嗯,你什么时候去找新工作?”尤邪看着醉醺醺的尤爸爸,磁性的声音冰冷至极,像是深冬的冰刀,每一个字都藏着令人发指的压迫感。
尤爸爸眼睛半阖不阖地眨了眨,透着醉意,灰暗的灯光下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怎么?你现在也瞧不起我了?”他说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尤邪也牵唇笑了一声,眼底满是蔑视。
随后便站了起来,走向弟弟尤小年的房间,门没关,尤邪只是走过去瞧了瞧,见尤小年睡得很熟,很安稳,紧锁的眉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