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尤邪拉上了尤爸爸,迎面而上。
“让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透着难以忽视的震慑力和压迫感,配上泼墨般的眸子里的阴冷,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领头的壮汉见他不服,一下子就恼火了,给旁边那几个壮汉一个眼色,扬起半截啤酒瓶冲着尤邪的头就是狠狠一砸。
嘭地一声。
半截啤酒瓶碎得不成样子,鲜血顺着尤邪的额角缓缓溢出。
尤邪却面不改色,松开了尤爸爸,眼眸染上了一抹浓稠的色彩,周身气压低得令人发指,如同冰山一般凉冽。
壮汉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尤邪没躲。
赌场的赌徒见到这一幕纷纷吓得落荒而逃。
尤邪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书包丢给了尤爸爸,让他保管好钱,出去等自己。
尤爸爸终究是做父亲的,看见自己儿子受了伤,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尤,尤邪,你的头……”他抱着尤邪的书包,眉头皱着。
“出去。”
尤邪说着,语气中不带什么情绪,却听起来冰冷至极,有着一抹命令的味道。
尤爸爸身形一滞,突然觉得今天的尤邪好陌生,与少年时的那个文绉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