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应该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吗?
怎么会到医院来了?
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尤邪伸出了手,摸了摸缠在额头上的纱布,疼得蹙起了眉头。
“我怎么了?”他开口问着,磁性好听的男低音与之前不同,没有那么多的震慑力和压迫感,有的只是单纯的纯粹。
“哥,你别是被砸杀了。你不记得了吗,你去赌场,把妈的医药费拿回来,还把赌场那几个混混揍了。”尤小年说得有些激动,好似亲眼所见一眼,两眼直发着光。
尤邪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去赌场?
还把小混混打了?
他瞧了瞧自己的手,有不同大小的擦伤,仿佛真的和别人打了一架。
“对不起,我以后不赌了,明天,明天我就去找新工作。”尤爸爸低着头,真挚地发誓。
尤邪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吴学长。
他身形一滞,丝毫想不起来这个吴学长是谁。
“你小子跑哪去了?快来学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要火了!!!”电话那头响起吴厉涵亢奋的声音。
尤邪却听得一脸懵。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