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知萌站在楼梯口，软绵绵的声音冲着外边喊了一句，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小鹿宝。
他怎么来了？
鹿余抱起小鹿宝，起身走了过去。
“你有孩子了？”因为刚刚哭过，所以鹿余的眼圈微微泛着红，声音也有些低哑，就这样直直地凝视着荼知萌。
荼知萌莫名地被他的视线灼得心悸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
“是个男孩？”鹿余继续问着这奇奇怪怪的问题。
荼知萌还是点点头：“嗯。”
“今年四岁？”
“嗯。”
鹿余顿时一下，像是整理着情绪，声音哽咽了起来：“是我的？”
荼知萌习惯性地点头：“嗯。”
倏地感觉似乎哪里不对，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鹿余狭长的凤眸，望着他眼睫毛上挂着的晶莹的东西，愣了愣。
“你……眼睛出汗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该说的，都被他问完了，脑子一抽，莫名其妙地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只见鹿余忽地靠近，阖上眼睫，薄唇贴了上去。
小鹿宝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咯咯咯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