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江念尔关上水龙头,手轻轻地抖了两下,让水滴顺着指尖流下来。
“你的意思是,”她不急不缓地问,“建议我辞职滚蛋?”
萧卉卉笑了一下,没有否认:“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江念尔对她的厌烦突然达到了新高度。这种披着伪善的外表,处处都是“为你考虑”的人,比祁菲那种直白的坏心眼还惹人嫌。
如果不是这两天萧卉卉暴露得太明显,江念尔可能真以为她在苦口婆心地给自己提建议。
江念尔盯着她,反问:“萧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是煎熬?恰恰相反,我每天都很开心,开心得不得了,不劳烦你记挂。”
不等萧卉卉回答,江念尔就走出卫生间。
穆深已经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做好了下班的准备。他转头看到江念尔和萧卉卉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就说:“上车吧。”
他照例要顺路送这两位女同事回家。
江念尔却后退了一步:“我今天有点事,不走那条路,你们回吧。”
穆深看着她,问:“你去哪儿?”
“我要去买点东西,不顺路。”
穆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