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乱,江念尔干脆放弃了思考,艰难地消化这层复杂的家庭关系。
就在这时,周泽文到诊所了,听到诊疗室热闹非凡的动静,就过来看一眼,没想到弟弟在这儿。
他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周泽武指了指趴在那边的狸花猫:“我们楼下的流浪猫不舒服,带来让小舅舅看一下。”
“不碍事吧?”
“没啥事,小舅舅已经处理好了。”
周泽文点了下头,忽然感受到一旁江念尔直勾勾的目光。
她的视线不停地在兄弟两人身上转——越看越像,只不过周泽文比较白,周泽武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周泽文以为她还不知道,于是对她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周泽武。”
周泽武嫌弃地打断他:“行了啊哥,我已经给咱未来舅妈介绍过了。”
周泽文仿佛晴天霹雳,浑身一颤:“什么舅妈?”
“他乱说的。”江念尔怕误会越来越大,头疼地道,“你弟弟对我有很深的误会,多半是脑子里沟太深,联想能力过于丰富。”
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穆深一眼。
从刚才起,这个男人就一直不说话,好似在专注地干自己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