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偶尔点点头。”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时我真以为她是他的秘书。后来我去他学校里查,发现他根本没有助理或者秘书。”
“这就是他们曾经的恋爱关系。”可是被她这么一说,又像是主仆了。我冷笑说。
我不愿再想,起身来到窗边,掀开半边窗板吹冷风。王缇钰跟到我身后来:“这些几十年前的事情,何必再去探个究竟呢。你看我,我不在乎他跟我是什么关系,也不在乎他活了多久,我在乎的只是我们有那么一瞬间的快乐,就够了。那些痛苦的时间是白费的,我们付出的痛恨也是徒劳的,为什么说爱情是虚妄的东西,因为你说它在就是在,你说它没了,那它就是没了,全在于自己的心是怎么对待。你明明还爱着阿盛,却做着仿佛不爱他的事,精神和行为上的矛盾会制造最根本的痛苦,小艾。”
“你的大道理太多了。缇钰姐。”
“什么大道理,不过是分享一些过来人的盐。”
“谢谢你的盐,外面冷,请叫了出租车再走。”
“你姐姐的事,我代阿澜向你道歉。”
“你代不了他,我也代不了我姐姐。”
这天晚上,我哄完了孩子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上看着外头西斜的月亮,忽然觉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