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接通,短暂的沉默之后,传来蒋亦然带着鼻音的嗓音,蔫蔫的听起来没什么精神,“好你个黎昕,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前两天有些事,忘了给你回。”黎昕嘿嘿笑了声,问道,“你在哪儿呢?我带了些南非特产回来,明天给你送一些。”
“南非特产?”对面明显愣了下,喃喃重复她的话,继而传来一声惊呼,“我去,你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是跟着温世尧回来的?”
“是啊”
“他是不是趁我不在给你灌汤了?”
蒋亦然简直恨铁不成钢,声音相比原来精神许多,只不过沙哑依旧,“黎昕,我不想打击你,但是我真的特别想问,一孕傻三年这种谬论怎么会落实在你身上?你忘了你为什么去非洲啦?你回来是钱不够花还是给那野小子当后妈来的?是谁说自己流的泪都是当年领证时脑子里进的水啊?水流完了还能再生呢,你这循环系统不错啊”
她要挖苦起人来能没完没了说个一天一夜,黎昕出声打断,“闭嘴吧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厢果然立即噤声,缓了下,做作的抽泣了声,“你凶我?”
黎昕呵呵冷笑两声,“少在我面前撒娇,我可不吃那一套,你在方孟醒家还是在自己公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