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项目,引进来回村里开工厂哩!再说镇上不是搞了个开发区么,听说在那边开工厂还有补助哩?”
其中一个汉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骂了一句,而他旁边那个老哥显然不太同意他的说法。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额头上全是皱纹,皮肤黝黑的汉子说道。
“大哥,这时候可不能退。孙家老三去年就是在西京开了一家这个加盟店,听说钱赚的美哩!隔壁的吴老二呢,拿了煤矿分的钱干啥哩?去赌,一个月就输个精光。前院老王家的小子,也是拿了煤矿分的钱,又是买轿车,又是买挖机,说要接工程,结果咋样哩?现在连给轿车加油的钱都弄不齐。所以咱们还是学学孙老三最好。”
这汉子比之前说话的汉子显得更加年轻一些,白衬衫黑西裤,带着几分书卷气,显然是个读过书明事理的人。
“还有,现在煤矿没钱分的钱也不少,可咱们能做啥哩?房子咱也不缺,股票咱也不懂,投资做生意,咱们又不会。我那同学哈怂姜峰倒是去那个开发区,开了一家造纸厂,可三天两头被查,今天环保,明天卫生,后天安监。那小子前两天还和我说,要关了厂子去打工。咱去开工厂,能操的起那心吗?再说咱们老张家,认识最高的领导也就是村长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