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在他胸腹处轻轻摸索一阵,松了口气。
“肋骨没断,还好。”聚英馆弟子把王鸣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伸手指向站在拳台上的姜慕白,“下来!”
姜慕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翻过围绳走下拳台。
演武场纠纷不算新鲜事,不过人总是爱看热闹,休息区内的靶师纷纷将目光投向姜慕白和王鸣。
聚英馆弟子拍拍练功服袖口,看向姜慕白,缓缓说道:“你打伤雇主,按规矩,我该请你出去。”
规矩就是规矩,与对错无关,姜慕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也懒得争辩,双手抱在胸前,平静点头。
“但是。”聚英馆弟子话锋一转,扭头看向王鸣,“是你违规在先,你上台以后招招不离靶师要害,被人打伤,是你咎由自取。要么,你俩以后不要再踏入聚英馆一步,要么,过错相抵,这次我就当没看到,但以后你们不能在馆里闹事。”
说完,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我叫陈政,如果你们不认可我的看法,可以找石师兄投诉,或者,我可以请石师兄过来。”
“不用,我认。”王鸣捂着伤处,声音低沉似蚊蝇,不论对错,总之是他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