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气,跨出门外,坐上守在门边的一辆三轮黄包车。
车夫热情招呼:“老板去哪儿?”
“先去仓水路的冀州银行,再去城郊老黑酒馆。认识路么?”
“不认识哪能干这行啊,您坐好嘞。”车夫两脚摆上踏板,准备启程。
“等等。”姜慕白伸手喊停,“包车一晚,收多少?”
车夫看看天色,眼睛转了两圈,说:“二百。”
姜慕白明知报价偏高也不讲价,抽出一百递给车夫:“走,到了老黑酒馆,等着带我回来,还有一百回来再给。”
“好嘞!”车夫挺开心,绷紧大腿肌肉猛蹬踏板,骑着车铃叮当作响的黄包车穿过街巷,并入主道。
………………
演武场内,几个灰衣弟子奔到陈政身旁,小姑娘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政你知道吗,那个新来的靶师杀了刀齿犬!叶家公子养的刀齿犬!”
“昨晚的事,我二舅昨晚也在龙津街,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在想会是谁,真没想到是他!”
“你二舅昨晚在龙津街?那他看到没有?怎么杀的?”
“当然看到了啊,我二舅说,三个止戈派弟子费尽全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