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酒保,咳嗽两声,“有啤酒吗?”
酒保点头:“有,八块钱一斤。”
姜慕白盯着酒保看了一会儿,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说,“那,给我来一斤。”
“行。”酒保转身,哗啦一下抖开透明塑料袋,对着装在酒桶上的水龙头接了小半袋,接着塞了根吸管到塑料袋里。
“来,八块。”酒保递出塑料袋,让姜慕白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漂在白沫上的吸管,姜慕白眨了眨眼,问:“没有杯子吗?”
“噢,你要在这喝啊,我以为你带走呢。很少有人敢来这儿喝酒,都以为我们被妖魔诅咒了,妈的。”酒保咧嘴一笑,门牙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白净。
酒保动作娴熟地把塑料袋里的啤酒倒进玻璃杯里,姜慕白接过酒杯,说:“你的普通话说得很好啊。”
“普通话?”酒保面露疑惑。
“就是第二域通用语。”光头黑人接过话茬,“我们在这儿出生,在这儿长大,还能说不好这儿的通用语?”
在这儿出生,在这儿长大?
这里面想必又有一段故事。
生活在另一个时代,最大的惊喜就是日常生活里时常跳出的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