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持刀武修显然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看到姜慕白取出第二把左轮手枪后,他出于求生本能,狼狈地拖着断腿往右侧扑倒。
很果断,但没用。
左轮枪弹巢在瞬息间转过一百二十度,将两枚子弹轰进他的腹部。
“别杀我!”中弹者忍着剧痛,垂死挣扎,“我可以……”
“砰!”
姜慕白用第三声枪响为他短暂的遗言划上句号,接着谨慎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脑袋上又补了一枪。
“咳,咳。”姜慕白小心翼翼地轻咳两声,拾起掉落在地的左轮枪放回枪袋,然后用右手握住左臂肘关节,轻轻地来回晃动,接着猛地抬手提肩,把脱臼的左臂给接了回去。
这滋味不好受,不过痛是件好事。
痛,说明人还活着,不像躺在脚下那位,已经死透了。
姜慕白把手掌贴在胸口摸索片刻,心里叹了一声。
拿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名开窍期武修是叶南风派来的杀手。闯过了这一次,早晚还有下一次。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姜慕白心里拿定主意,过了今晚就要转被动为主动,如果不能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