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斩恶辟邪方尽其用。
下边还有嬴老爷子补充的注释,他老人家留下的原话是:应死之人皆可杀之,杀一个,不适,那便再杀一个,杀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不了?矫情!
“呼——”
姜慕白吐出一口浊气,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胸口,他知道摸一摸并不会让伤势好得更快,但人就是这样,哪儿出了问题就会格外关注,直到问题消失。等到问题消失,转眼间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再不会刻意关注,直到下一个问题出现。
猎人聚会的酒馆不是久留之地,姜慕白起身检查两把左轮手枪,确保没有问题后端走他昨晚搁在门把手上的玻璃杯,推门下楼。
老黑和他的跟班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呵欠连天的酒保坐在吧台前。
“呀,要走啦?”
酒保见姜慕白下楼,立马起身推开酒馆大门,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位黑人小哥大概是困了,所以急着赶人关门,姜慕白没觉得自己被冒犯,但也没往门外走,他打量酒保几眼,问:“你会骑自行车吗?”
“什么?”
“我受伤了,得去找大夫,这儿离城区远,我得找个人骑车载我回去。”
姜慕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