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吃吧,放久了,面和汤的味道都会变差。”
“好,哈哈,多谢款待。”
徐千算抛开矜持文雅,左手拿勺,右手持筷,左右开弓,不亦乐乎,不消片刻功夫便把满满一碗汤面吃得干干净净。
姜慕白含笑问道:“怎么样?”
“虽无三牲五鼎,亦可称八珍玉食!”徐千算吃得痛快,夸得也很痛快,放下瓷碗后闭目回味片刻,赞道,“美味,美味!此时此刻,我只想为这碗汤面赋诗一首。”
姜慕白担心自己要被这家伙的文青气息给酸死,抢着说道:“我先来吧,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就像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咳咳。”
“姜兄……”
“嗯?”
“以后不要再作诗了,好吗?”
“好的。”
姜慕白强忍着笑意,说:“今天我在正气堂开药时遇到巡警盘问,无意间听到一位巡警说,有反抗军从外地逃窜到定武。”
徐千算吟诗作对的兴致一扫而空,不无郁闷地叹了口气:“我也听说了,大街小巷都贴了悬赏通缉单。”
见姜慕白盯着自己不吭声,徐千算很快会意,解释道:“民间把所有对抗联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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