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
“本来就是!”另一边有个男生忍不住出声,他扭头对办公室内另一位中年男教师说道,“田老师,我们说要帮王子帅出气,就是想让姜徽音给他道个歉而已,因为姜徽音之前打了王子帅。可我们没想过要打架啊,我们几个男生打一个女生,传出去不丢人吗?”
姜徽音气不过,攥着拳头说:“你们五个人打不过我们两个人,传出去更丢人!”
男生被呛得说不出话,王子帅接过话茬:“反正我们没打算动手,是张赤远先动了手,我们才打起来的。”
坐在办公桌后的田老师是萧山文武学校的教导主任,校长的得力助手,他听完几个学生的争辩,缓缓站起身,对在场家长点了点头,说:“我们学校有比武场,同学之间有了矛盾想要比划两下,可以去比武场。像这样不戴护具在操场斗殴,不仅危险,而且影响恶劣。既然是张赤远先动手,那他要负主要责任,记大过,留校察看。”
张赤远用力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默默接受这个不公平的结果。
也不知是气张赤远的消极应对,还是气教导主任对王子帅等人的偏袒,总之姜徽音气得浑身发抖,握拳太过用力以至于指节泛白。
田主任往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