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家长们并不在意田主任有何感受,七嘴八舌一通扯,带着自家孩子溜了。
尽管姜慕白表现得谦和客气,但在他们看来,这是位开窍期的杀神 ,能躲则躲。
田主任虽不在武修圈子里,但从这些家长的反差表现中他能看出些许端倪,即使心中不满,也不敢再提记过处分,干脆坐回办公桌后,装模作样地批改文件。
大概是没想到姜慕白一句话就能反转结果,张赤远目瞪口呆,舌桥不下,被姜徽音拽着袖子拉出门外才想起道谢。
姜慕白知道张赤远不是性格冲动的孩子,也就没有批评训斥,走出教学楼后忽然想起件事,问道:“你爸欠王鸣的钱,还了吗?”
“没。”张赤远垂下脑袋,“家里没钱,还不上。”
“欠了多少?”
“两万。”张赤远把头埋得更低。
“你跟我来。”姜慕白加快步伐,带着姜徽音和张赤远在校门口追上王鸣父子。
“王先生,请等一等。”
隔着二十多米一声呼喊,让王鸣停住脚步。
王鸣想走但不敢走,转过身后他竭力调动面部肌肉,形成一个僵硬的微笑。
先前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