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追问。
“我不知道。”
“谁的墓!取出了什么!”
“我不知道。”
贾胜利双目圆睁,两行血泪沿着眼角淌下。
“嗬——”埃利克斯垂下手臂,剧烈喘息,足足两分钟后才脱离魔鬼扼住咽喉一般的窒息感。
恢复如初后,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唾液,动作缓慢地收起银怀表,冷眼瞥向右侧。
右边另一位受刑者是个脸颊长有脓疮、露出烂肉的男人,他双手双脚被绑绳固定在刑架上,满身鞭痕,皮开肉绽。
见埃利克斯转头看向自己,男人眼中透出恐惧。
“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埃利克斯拾起手术刀,似乎要故技重施。
“黄汉,我叫黄汉,这就是我真名。”
男人痛哭流涕,杀猪似的嚎叫:“我是被逼的,警官,长官,我不想通敌啊,我是被逼的,他们拿着我把柄逼我为他们办事,真的!他们知道我不情愿,所以信不过我,所以什么都没告诉我,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告诉我,叛军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