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放,人!”沈鸿的声调几近嘶吼。
管事踮起脚尖,脚后跟离地,全力仰起脑袋贴着沈鸿的左耳低语:“你以为你在救人?你觉得闹出大戏就能救人?傻比玩意,我告诉你,没有我,那小家伙迟早在贫民窟里饿死,病死,烂成野狗都不愿下嘴的腐尸!还有,你知道三楼那位是谁?你不闹,那小家伙会有享受不尽的富贵,你闹了,他就不可能竖着走出这扇门,等过了今晚,他会永远消失!”
管事的威胁像一把钝刀捅进沈鸿心脏,来回割锯。
面目全非的焦尸,尸首分离的幼童,残缺不全的女尸,一位又一位惨死的受害者在他眼前闪现。
沈鸿沉默不语,管事感觉颈部压力骤松,他自以为拿住了沈鸿的要害,冷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给我听好,现在你还有补救的机会,如果你不想害死他,就放开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保证你不会再有穿上警服的机会,还有那小家伙,嗬——”
沈鸿加重臂力,勒得管事喘不过气,他用枪口戳着管事的太阳穴,问出一个他早已得知答案的问题。
“你们这些人,真的无法无天么?”
管事嗓子眼里发出咔咔声响,两眼向上翻动,眼眶内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