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秘警局打过电话,秘警方面没有否认,看来谢尔比很欣赏你。”
沈鸿松了口气,缓缓坐下,等着署长发落。
秦国文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做得太不像话,捅出这么个烂摊子,就算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
沈鸿一边思 考,一边回应:“署长,三全巷是烂摊子,难道警署就不是么?您在定武待得比我久,您应该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而且对您来说,已经烂到不能不收拾的地步。”
秦国文下意识地瞥了两眼门窗,接着看向沈鸿,沉默不语。
“师兄!”沈鸿加重语气,换了称呼,“您今年不到四十,有的是时间,再等十年也等得起。可就算警治厅有了空缺,内部审查那关您过得了吗?就算过了,能得个什么评价?在任多年毫无作为?如果厅里这么看您,十有八*九安个闲职让您养老,要是真能清闲养老还好说,可定武城这颗定时炸弹早晚要炸,等它炸了,谁来扛雷完,哈哈大笑。
听这意思 ,王朝清还扣在署里没放。
沈鸿又惊又喜,回想起徐先生信中内容,顿时明白秦署长是要拿王朝清做筹码逼退王家,然后集中火力对付叶家。
紧接着,沈鸿想到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