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类似青葱洋葱的气味和腥臊湿热的臭味,姜慕白握着重新装弹的左轮枪走到一间卧室门前。
“吱呀——”
房门缓慢推开,因惊吓过度而小便失禁的苟会计噗通一声跪倒,以头抢地。
为求活命,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磕头,口中高呼:“i am innocent!spare me!mercy!please!”
不愧是考上了天京大学的高材生,英语词汇量比严兴丰富得多,发音也还算标准。
“为虎作伥,何来无辜一说?”姜慕白勾了下嘴角,细微的表情变化隔着人皮面具不易察觉。
“你……”苟会计停下磕头的动作,愣了一会儿,扯着嗓子喊道,“隔壁还有一个,开了九窍,受了重伤!”
姜慕白嗯了一声,无动于衷,此刻方圆百米内只有两个活人,都在这间昏暗卧室里。
“大侠饶命!”苟会计又开始重复磕头动作,磕到额头皮开肉绽时,他仰起脖子哭诉道,“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助纣为虐,我真的不想啊,可我不帮他们算账理财,不帮他们出谋划策,他们就要我的命啊!”
“血刀帮贼赃几何,藏在何处?”
姜慕白没有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