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爽朗的笑声渐渐低了下来，正色道:“咱们走不掉了，有人在外面摧毁了祭坛。”
众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琅轩神皇淡淡道:“牧天尊没有开玩笑吧？”
秦牧正色道:“我岂敢拿这件事开玩笑？我能够带你们进来，还能够带你们出去，这才是我能够在祖庭活下来的原因。倘若我无法送你们出去，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那座祭坛，的确被人毁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出手毁掉祭坛的那人，正是天庭中的第十一尊天尊。”
鸿天尊神情微动，道:“明方雨？”
晓天尊道:“明方雨已死，绝不可能是他。他的元神被凌天尊带走，他的肉身则被秦业斩碎。”
嫱天妃、琅轩神皇、祖神王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秦牧脸上，宫天尊咳嗽一声，道:“牧天尊不用卖关子，天庭的第十一尊天尊到底是谁？”
秦牧叹了口气，道:“元姆夫人。”
祭坛上，诸位天尊身躯微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警觉地盯着彼此对方。
他们看起来很是和睦，联起手来一起对付古神，一起统治天庭，同进退共生死。
然而他们也都清楚，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也是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