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下又一次陷入冷场,河边再一次变得沉默。宁静的窗外飘荡的歌声越发清晰: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
半晌,卓杨对小猪说:“小猪,从你那给我拿点钱,我要得多。”
“行啊,晚上就能给你,要多少?”小猪眼皮都没眨。
“刀疤,给你家老爷子说一声。”卓杨转过来对里贝里说:“我把‘左岸’盘下来,就让它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以后你也有个念想。这里是咱们兄弟待过的地方,将来无论谁走去哪里,这里都会是咱们的一个家。”
“我盘了,我盘了你知道吧。我把‘左岸’盘下来。”小猪赶紧抢着说:“算咱们六个的。我出钱,算咱们六个人共同的产业。”
“哇——”里贝里突然嚎啕大哭。
“你们这几个不够义气的哈麻批,说好都出去闯世界嘛。说好的都去干一番名堂,说好的将来老了再聚在一起嘛。哇——”
“你们他妈的几个王八蛋,自己现在抱一堆取暖,丢老子一个人去吹冷空气。呜——”
“呜……,龟儿子不走都早说撒,老子也不忙走嘛,呜——,狗日的你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