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例行的赛后聚会,卓杨便撤了。自从小猪他们离去之后,他已经很少去夜店,偶尔几次也是为了尽一个队长应该的模范带头作用,给大家安排妥当就先行告退。
夜色已经很黑,汉诺威下着蒙蒙细雨,没有风的深秋,越是小雨就越发让人感觉冷。又细又密的雨丝扑在脸上,不大功夫就从面颊流淌下来,像眼泪。
密集的丝雨阻断了路灯的照射,卓杨的小二层附近有些黑,但楼上的窗户里依然飘落着光亮,那是姐姐给他留的灯。
卓杨的步履没有蹒跚,但酒后依然还是有些微醺,没有带伞的他紧走两步到了篱笆小门前,还没等他推门而入,便猛然发现旁边不远处的树下躲着一具黑影。
“谁?”警觉中酒醒。
“卓杨……”一声娇啼,便冷香软玉入怀,女人委屈的声音中带有哭腔。
“贝芙莉……,你怎么来啦?”黑美人身穿的亚麻外套在深秋的雨夜显得格外单薄,全身几乎已经湿透而且冰凉,显然等待时间不短。“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进去?瞧这浑身冷的……”
“我打你电话了,打不通……”贝芙莉把头埋在卓杨的怀里,低声说到。实话实说,以黑美人儿的个头,把脑袋藏在卓杨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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