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是鳖,要打过才知道,您说对吧?”卓杨看了看自己掌中才三十来斤重的马槊直撮牙花子。“要不,您陪我玩玩?咱们点到为止?友谊第一比赛第……”
“纳——命来!”李存孝高声怒喝,恰似天空划过一道闷雷,催动火焰驹连人带马好像一团烈焱猛扑而来。
卓杨双手平举长槊,脚跟轻磕胯下坐骑。“赛虎,不怕不怕……,你倒是别抖哇……”
混铁笔捻挝泰山压顶,“呀——呔!!”天崩地裂般向卓杨当头砸来!
‘呼!’卓杨猛然从床上坐起,额头上细汗密布,梦中惊醒。
牛奶面包小牛肉的早餐吃完,卓杨捧着茶杯还在想凌晨那个奇怪的梦。梦里他回到残唐五代那个跌宕混乱的时代,也不知道是带领着谁的一标人马,竟然和中国历史十大猛将排名第二的李存孝怼上了。
吸溜着杯中滚烫的碧螺春,春复交替的清晨暖阳照在他衬衣敞开的前胸,很快便见了汗。卓杨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光怪陆离。有些梦十分逼真,让人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实;有些梦却分明知道自己身处梦境,一切皆是虚幻。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这样的日子,原本是卓杨最喜欢品茗抚琴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