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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没得文化,但我会用心来看这个世界。让我真正接受卓杨,是因为一件小事。
我们兄弟伙去家里的‘左岸’吃饭——现在那里是卓杨的左岸,吃完后卓杨很自然就搭手帮着老爹一起收拾桌子,跟老爹两个谈笑风生。
从小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穿不起好衣裳,我们一家受够了别人的白眼。老爹是个老实人,不会跟别个红脸,做生意也是小心谨慎,挣不下大钱,没得人看得起他。我弗兰克·里贝里也没得啥子大本事,但我会看人。
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可交,是不是真的拿我当朋友,就要看他对我老爹的态度。有很多人对老爹有礼貌,只是源自他们心中骄傲的修养,骨子里并不是真正看得起我老爹,这一点,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能从动作细节看出来。
卓杨完全不同,他是实实在在尊敬我老爹,确确实实在尊敬他朋友的父辈。我能看出来,他从心底里把刀疤里贝里当成了朋友,否则做不到这么自然。
从那一天起,我真正接受了卓杨,我们才真得成为了兄弟。
当然喽,老子也配得起兄弟伙,我没有穷人天生的那种敏感,爱开玩笑也开得起玩笑,用姥爷的话说叫大心脏,卓杨把那叫做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