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米兰很好，不错。”
回到中国后，父亲卓彤彤对卓杨能去米兰感到很开心。这个时候，卓杨才猛然想起来，老爸一直都是红黑军团的伪球迷。
其实中国的球迷阵营非常好分辨，尤其以年龄来区别的时候。早年间电视中最早开始每周都直播的比赛是意甲，而那个时候正是‘小世界杯’和‘七姐妹’的巅峰时代。在这个繁华似锦的年代里，米兰是统治世界的王朝。所以，受此影响，中国最早一批欧洲足球迷基本上都是喜欢米兰。
父亲卓彤彤就是这样，标准的电视球迷。
卓杨又想起来在他刚上小学的时候，平日里夏天热闹异常的西安夜市，有两天突然冷清到门可罗雀，简直就像净了街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一次是电视上播放翁美玲版射雕英雄传最终大结局，一次是米兰和桑普多利亚的意甲巅峰对决。
再往后，稍微年轻一点的，因为罗纳尔多，便成了国际米兰的追随者。然后就是德甲和拜仁慕尼黑，随着中国开始转播英超，南方接着就涌现出了曼联、阿森纳的拥趸。
跨过这个时间段，疯狂喜欢皇马和巴萨的中国球迷，自然是年龄最小的群体。
大致这么划分，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