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不清了,“不……”
‘啪!’
“啊——”
‘窟嗵!’
再起来连膝关节都是软的,腰都快挺不直了。这次长了记性,梅克斯紧闭着嘴唇不再说话,免得再分心,可还是没用,卓杨把门户封得严严实实,他还是击穿不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梅克斯一阵阵悲伤,累得都快像只死狗了,却越来越没辙。垂下疲惫的眼脸,休息两秒也在脑子里过一下对策。
‘啪!啪!’
上下眼皮刚搭上,两记耳光把梅克斯的鼻涕都甩了出来。赶紧睁眼缩头架肘抬臂护住自己的脸,却莫名奇妙腾云驾雾离开了地面。卓杨弯腰前窜,潜身双手抱住他的膝窝,非常标准的抱腿前顶摔。
‘窟嗵!’
砸在地上,稳定下来的梅克斯悲伤得像一个末世诗人,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白色天花板,似乎那里有什么蹊跷一样。
“起来,别装死狗,你不是有种吗?”卓杨勾勾手。
“你别……摔了,我就起来……”梅克斯绝望像只灶台边的生蚝。
“行啊,我不摔了。”卓杨说。梅克斯大喜过望,却又听见卓杨接着道:“……叫我声爷爷,我就不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