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没忘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牛仔来说,马、雪茄、啤酒和枪同样重要,至于女人,无非就是牧群里一头一头的牛,丢了旧的,就会有新的。进来的米帮也都站在领头三人后面,占据着左侧,卓杨和法布雷加斯隔着一张桌子互相打量。
同三年前相比,卓杨显得更加凶恶,凌乱油腻的长发也更加恶心了。繁重的络腮胡像郊外荒地里的荆棘,满脸肥肉堆积的空隙中,沾满眼屎的一双鹰眼激射而出的邪灵之光却令人不寒而栗。卓杨咧着嘴,他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嘴里除了三颗闪着富贵光芒的金牙,其余牙齿已经被酒精和雪茄熏得褐黄。
“吭、吭、吭~~~”他笑的声音,像锯子在锯骨头。
老警长温格把手从墙上拿开,使劲咽了咽唾沫。“米……”话音未落,九号公路杀人狂因扎吉手中突然多出一支被锯短了枪管的散弹枪,只听见‘轰’的一声,老警长整张脸和前胸都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马蜂窝。
血溅在三张通缉令上,老警长被轰飞了出去,身体砸中角落里的风琴,发出死亡的重音。
“伐克!”吧台里的博尔德从台子下面掏出一支双管,刚平着端起还没来得及瞄准,米帮安布罗西尼手中一把精巧的小斧子就隔空打着旋飞来,正剁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