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死不休。”
马科斯如同被点穴一样瞬间定格,方凳才刚刚端平,就这样像雕塑一样凝固在那里。他明白了也清醒了,卓杨是为手表而来。
刹那间马科斯心里五味杂陈,他后悔自己手贱控制不住,后悔没有早早把手表交给布斯克茨了结此事。
见他没敢妄动,卓杨转向来拉自己的普约尔,表情瞬间再变。
“普姨,我惨呐~~~~~”
“我太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我有神经病,我有心理疾病啊~”
普约尔感觉自己快要成神经病了,被卓杨从疯子到傻子一出又一出搞得有些恍惚。
“普姨呐,你是不知道,我这种病叫……间歇性狂犬……不,狂躁……对,间歇性应激心理受迫狂躁症,不敢受刺激呐!”
“间歇……心理……狂犬……病?”
“是呀是呀,间歇性应激心理受迫狂躁症,要是被人瞧不起了,没准儿立马就犯病,就像这样。犯起病来就是这个样子啊,太惨了,根本控制不住手脚,只想打人,控制不住啊……”
“普姨啊,亲爱的队友们,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你们千万不能放弃我,快开导我,拯救我,帮助我。”
普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