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去年十一月和蔻蔻牵手游北非小城休达,卓杨邂逅了出国游的高中同学叶子,彼此约好卓杨回国后再叙,然后卓杨回头就给忘了。并非他故意想忘,只是没有专门去记。
所以当身临其境,卓杨便又想起来了。但此时水火不留情,显然不是叙旧的时候,先去请出小卓杨减负再说。
谁知事情就这么巧,叶子恰好从病房里端着护理盘拐出来和急火火的卓杨险些撞个满怀。护士在医院里都比较凶,训谁都像训儿子,叶子香眉冷凝便要发火:“你……”
即便戴着大墨镜也还是马上认出来了,叶子的脸上瞬间堆满鲜花,大叫一声:“……卓杨!”
卓杨手指抵唇:“嘘——,叶子,制服不错。我先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叶子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卓杨一溜烟冲进了卫生间。这是一泡悠长的尿,如释重负的卓杨感觉很幸福。唉,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叶子当然不会那么没溜地站在卫生间外面等他,要抓紧时间去护士站照照镜子,也许还要稍微补补妆。减负完成的卓杨从卫生间出来,却又碰见了熟人——铆工老吴。
老吴是卓杨昔日在家时的球友,球踢得很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