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马交换他,兰帕德本人和切尔西对此没有异议。那时候,卡卡动心了,但卓杨给他说:卡少,哪也不要去,等着我,八月皇马见。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放下电话后,卡卡在家里弹起了心爱的土吉他,唱起了动人的弗拉门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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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子正在做一点小小的改建,你们知道,我需要能隔音的钢琴房。”卓杨拿着话筒环顾四周。“所以昨晚我借宿在卡少家里。我对他说:卡少,马德里人生地不熟,你得罩着我。”
“卡少说:没问题,明天我陪你去伯纳乌。”
卡卡在一旁拍着手笑得鲜花盛开。
“而我的兄弟德屠,其实我没打算让他一起来,你们瞧,我和卡少都是斯文人,德屠……”卓杨转过头去。“兄弟,我不是嫌弃你长得不好看。”
伯纳乌哄堂大笑。
“但不让他来,我不敢说,他真的会揍我。我可是斯文人!”
德屠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九年前德国汉诺威的运河边,马迪堡半岛上有六个少年,他们一起在草地上踢球,一起翻跟头,比一比看谁能用足球射中树杈上的马蜂窝,被脸上叮满了包的克洛普先生追着他们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