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人。”她说的艰涩,尾音微微颤抖。
而他却不以为意,语调肯定:“可是,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你怎么知道不是!”伏琳微微带了一丝哭腔,愤恨越衍越烈,“是她害了儒家,是她带走我身边一切在意的人,你们为什么都帮她说话,连你这个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不明因果所以的人也能信誓旦旦说她不是这样的人!呵呵,可笑!”
心底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揪了一下,想转身就走不想再次面对振振有声的质问,但却又不能走。不能让伏琳再说下去,她不该和扶苏说这些,这些话里有太多暗示不该让扶苏知道。
“先生还在找语琴的钗子么?”待他们沉默之时,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借故走了过去。
扶苏蓦地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又倏尔凝住,现出一瞬的失神,竟忘记了回答。
伏琳看我一眼,双颊通红,眼眸氤氲,她冷冷一笑,手里还拿着一壶酒。
我拿过她手中的酒壶,扶了扶她:“别喝了已经醉了。”
“要你管我,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看到我这样你其实很得意吧,拜你所赐。”她手一甩,一用力酒壶也砸在地上,哐当刺耳。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