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朝忠只得耐住性子又讲了一遍。
刘一班点点头,这年轻人讲的挺有条理,然后回头问朱木运。
“老朱,我来跟你分析分析案情,没啥问题吧?”
“没问题,正想听刘科长教诲。”朱木运说道,然后对耿朝忠说道:”端茶壶出去,给刘科长换壶新茶。”
“不用不用,”刘一班摆摆手,“一会儿说不定还有事问他。”
刘一班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开始分析案情。
“杀手没有选择在大街上动手,原因有这几个:第一,王富元生怕中共报复,从来不敢在街上抛头露面,再加上大街上比较空阔,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可以一眼看到,还有汽车做掩护,动手比较困难。第二,大街上杀人目击者众多,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逃脱不易,老朱,你觉得我分析的没错吧?!”
“没错,您这么一分析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朱木运点点头。
“我补充一点,王富元两天前刚抓了个山东本省来暗杀他的赤党特工,他可能觉得短时间内赤党应该无力组织另外一起暗杀,所以才托大来鞋店取鞋,还有就是,这个月底成立青岛特别市,王富元到时候也会出席揭牌仪式,他也想置办一点好看的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