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朱木运暗暗好笑,拿起筷子敲了敲桌子,指着菜说:“饿了就吃,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告诉你没外人。”
耿朝忠尴尬一笑,但是手上却不闲着,拿起筷子直接就伸向了东坡肉——这对他来说可是重生后的第一顿大餐,这快两个多月了,逃难过来时窝窝头,到了新盛泰也不过是馒头就咸菜,现在在派出所无非也就能吃几顿白菜,偶尔有点猪肉星子。现在看见这么多大肉,耿朝忠早就按耐不住了。
那边戏子已经开始登台演戏,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不过对见识过电视机这种高档货色的耿朝忠来说,自然构不成任何吸引力,他的精力还是放在了面前这些饭菜上面。
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紧跟着就是一片寂静,但是不消片刻,“哗”的一声,喧闹声比刚才大了几倍还多,就连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菜喝着酒的朱老大都站了起来往楼下张望。
耿朝忠这时候也吃了个半饱,抬眼往下看,一圈人把门口围成了一圈,一个身穿长袍的三十岁左右的长脸汉子就站在圈子中央,对着四周拱手作揖。
“张好古!他怎么来百花居了?他不是一向在平度路大舞台活动吗?”旁边的朱木运低声自言自语。
“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