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这是要留下来陪我打麻将?”
笑了半天,耿朝忠捂住肚子先开了口。
这三个人都是朱胖子一手栽培的苗子,虽然都还没有入党,但思 想觉悟都差不多了,尤其是在越狱事件里,每个人都出了力气,说来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他们之间,恐怕就只剩下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
但是耿朝忠却又不同。
周丙他们三个,并不知道耿朝忠和朱胖子的关系——毕竟耿朝忠跟朱胖子的时间还非常短,具体是什么关系,走到哪一步还实在不能确定。但是越狱营救共党这么件事下来,他们多少也有点怀疑。所以很明显,今天这三个人是不约而同的探耿朝忠的口风来了。
几个人互相对望了几眼,还是年龄最大的周丙先开了口:
“我说耿老弟,你是打算在党调处混个一官半职?这党调处可不好混啊!说不定哪天赤党一个枪子,我们兄弟间就阴阳两隔了。”
周丙直起腰,托着腮帮子,看上去颇有几分朱胖子的神 韵。
“不会不会,我又没得罪赤党,赤党杀我干啥?我以后只抓日本人,不抓赤党。“耿朝忠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起码算表明个态度,免得这几个人知道柳直荀的“死因”后